不经意间,指尖触及肌肤,只觉滑腻如凝脂。
萧窈猝不及防,咬着唇才没惊叫出声。跌坐在地,却只见崔循似是被火灼了似的,避之不及地松开手。
也不知心中是有多嫌弃。
萧窈慢条斯理地打理衣襟,讥笑道:“少卿这般作态,倒好似被我轻薄了。”
“你……”崔循顾不得什么敬称,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也只是冷声道,“不知所谓。”
萧窈抚平衣袖上的褶皱,依旧呛声:“少卿既如此懂礼数,就不该悄无声息出现在人身后,出声惊吓。”
崔循已经起身打理了衣裳,拂过脖颈,不着痕迹地拭去那抹唇脂。
他原不知萧窈今日来此,是到楼下听了仆役的转述,方才知晓长公主在与母亲叙旧。
不欲打扰,故而来此取琴。
结果一进门,就见着熟悉的身影险伶伶地踩在木梯上,身旁连个扶梯的侍从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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