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循微怔,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抿了抿唇。
崔翁这话并没说错。
崔韶本就是家中并不如何受重视的子弟,谁都没指望他作出什么功绩,便是吟风弄月、吃喝玩乐,也没什么妨碍。
他要娶谁,又何须那么多计较?
将来需要掌管一族庶务,撑起颜面的,是他崔循的夫人。
“五郎的亲事暂且不论,等过些时日,我亲自见过公主再议。”
“倒是琢玉,你祖母在世时属意桓家五娘,你未曾应。后来服丧守孝,蹉跎至今……”崔翁叩了叩小几,“如今孝期已过,断然没有再耽搁下去的道理,你待如何?”
自打寄予厚望的长子剃了头发,与个不知何处来的僧人云游四海,崔翁一度伤透了心,于子孙之事上倒看得淡了许多,并不强求。
只是前几日,老友喜得一对双生的小孙子、孙女,邀他去喝酒。看着别家子孙绕膝,一时又有些唏嘘。
故而今日特地将崔循找来,想着一并催一催。
但崔循的态度实在令他无奈,提及崔韶的亲事时,推三阻四,提及他自己的亲事时,缄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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