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一捧花,品种繁杂,却连一朵玫瑰都没有,唯恐他多想。
明朔轻笑,摸了摸发热的腺体,重新打开平板。
当天下午,明朔第一次治疗的时间定下来了,就在两天后。
目前还无法确定治疗的副作用,也并不知道人为控制的易感期里,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只好趁着精力尚且充沛,抓紧时间处理工作事宜。
下午的访客同样不知道敲门,脚步声伴随笃笃声,明朔没有抬头。
明继韬抓着拐杖进来,一段时间不见,他又苍老了许多,坐在于映央上午坐过的位置。
明朔翻动着文件,纸页沙沙地响,暗示他的烦躁。
明继韬曾是他从小到大最尊敬的人,也是他最钦佩的人,可今日再见,他只感到从心底深处生出的一股恶寒。
许久,到底是明继韬先沉不住气,叹了一声,问:“你一定很怪我吧?”
明朔别过眼,抓起手边的内线电话,请护士送客。
“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让你成材,你爸爸走了,我觉得自己有义务让你优秀,给你高枕无忧的一生,”明继韬苦口婆心,“你想想,如果你过早地受信息素影响,被情情爱爱的事情所负累,怎么可能长成今天这么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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