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起他们的感情走入僵局的那两年,为了证明自己不受信息素摆弄,好多次他都用抑制贴将自己的腺体牢牢盖紧,甚至有时候做到一半,他还要跳下床来注射强效抑制剂……那个时候的于映央该有多伤心?
正思考着,忽得耳边一紧,omega的声调变得肃穆,“你走神了!”
明朔瞬间警觉,“对不起。”
“你在想什么?”于映央问。
“我在想,我们以前做/.爱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痛苦……”明朔不愿再对这个人有所隐瞒,毕竟自己已经消耗掉了omega对他、对自身的全部信任。
静了一阵,于映央拍了拍明朔的小腹,“停一下,我们聊聊。”
明朔费解,“我们现在这样,怎么停?”
“停吧,”这次的声音竟然带了些嗔怪,“加上前面那几次,我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而且你这样没什么感情,跟个打桩机似的乱弄,我不舒服的。”
没感情的打桩机……一时不知道该讶异央央竟然会使用这样的词汇,还是讶异自己的曲意逢迎其实全然都被omega感受到了。
哪怕是在大部分感官都臣服于本能的雨露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