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是个alpha,于映央又早早吃完,隔他们几个座位托腮发呆,夏智帆打开话匣,分享了一些明朔在易感期时的“变态”举动——

        不来公司、缩在卧室里反复播放影片、过量注射抑制类药物、还有几次药物中毒送医。

        “你是怎么知道的?”禺亦俊问。

        “我是beta嘛,明总不出门,那几天我们就轮番送点吃的到他家。看样子他就只待在次卧,别的哪儿也不去,视频开得很大声,好像是录像吧,大部分时候很安静,所以突然听到人声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

        禺亦俊结合自身情况,“他都送医了,没想过让医生干预一下吗,按理说这个年纪的alpha易感期症状不该这么明显。”

        夏智帆啧了一声,摇摇头说:“他好像挺抗拒医生的吧,每次醒来就走了,宁可难受也不接受治疗。”

        禺亦俊瞥了一眼不远处的omega,对方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乎仍在放空。

        他笑了下,确信对方一定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回程时,夏智帆没敢劳驾老板的心上人开车送他,麻溜打了辆网约车,潇洒走人。

        禺亦俊和于映央并排站在幼儿园门口,看着车尾消失于街角。

        禺亦俊回过头,“有时间吗,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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