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他便开始逃避。

        决心回避明朔后,于映央开始早起,早早做好早餐,然后背着包出门。晚上回家,他就一头钻进卧室,直到明朔睡着,他再轻手轻脚地去洗漱。

        这么一段时间后,于映央发现,自己有意回避明朔,明朔似乎也并不想找他。

        所以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们也可以连续一个多礼拜一次照面都不打。

        一月中旬,于映央开学了,又开始忙功课,再加上咖啡店的兼职,一时间有些分身乏术。

        于映央其实挺享受这种忙碌的,忙起来就能有所收获,也能短暂让自己分心,不在一味地责怪自己。

        他每周都会做满法律规定的工作时长,上课也更用心、更专注了。入学半年之后,于映央发现英语也没有那么难以理解,只要抓住教授话里的关键词,哪怕反应滞后个一两秒,也能顺利听完整节课。

        再次面对明朔是在一月末,这天于映央是晚班,关店之后还要打扫完卫生才能走。

        他按照规定流程清理了备餐区,又接了水,拎着沉重的水桶和拖把晃晃荡荡地经过店门,然后看到明朔就站在店外。

        那个alpha身姿挺拔,如一棵苍松般立于门前,无视门上挂着的“已打样”的牌子,直挺挺地等他发现。

        于映央的心脏好像在那一刻暂停了,历经数秒,才缓缓地重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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