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蕴还在纳闷的时候,只见被拉扯着到处走的儿子嘴角上扬,随即绽开笑颜,在omega视线盲区里真实又纯粹地笑着。

        那一a一o越走越远,彻底消失在街角。林含蕴发了一会儿呆,还是回到座位,打开录音笔,将这晚客观地记录下来。

        十二月的月末,天空又开始飘雪,于映央接受了第十三次腺体治疗。

        明朔原本在外地出差,还是想尽办法赶了回来,下了飞机就径直跳上车,一路风驰,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他没能在治疗开始前陪在于映央身边,只好独自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等待。

        两小时后,于映央面色苍白地出现在走廊,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明朔。

        明朔的头向后仰着,头顶抵在墙上,睡得很熟。

        于映央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两人衣服贴着衣服,可明朔还是没有醒。

        于是,于映央轻轻地将头靠在明朔的肩膀上,瞬间就觉得安心了许多。

        明朔睡了好久,于映央也有些困了,迷迷瞪瞪地小声抱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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