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于映央跟他道别,手里下意识地将外卖袋折成很规整的四方形,填进垃圾桶里。
&离开后,于映央将他带来的鲜蔬填进冰箱,坐下来享用早午餐。
原以为自己只对垃圾食品有食欲,可能是意面里带着奶味,可能是千岛酱的余韵很甜,于映央就这么狼吞虎咽地将盒子里的食物一扫而空。
他扔下餐叉,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肚皮,三秒之后,突然捂着嘴跑进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傍晚时分,于映央从小床上醒来,久违得感到饥饿。他给自己煮了粥,饱餐一顿,又去洗澡,选了一套礼服换上。
做完这一切,时间刚好七点。
门外传来按动密码锁的声音,于映央跑去开门,只见明朔脸颊绯红,满头大汗,被ben扛着一只胳膊,踉踉跄跄地进了门。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于映央赶忙扶住明朔的另一只胳膊,跟ben配合着,将明朔拖进主卧的床上。
于映央跑去倒水,ben留着继续照顾明朔。待于映央端着温水回到主卧,只见明朔低着头坐着,衬衣大敞,露出后颈皮肤,ben站在床边,往他的腺体上注射抑制剂。
“来的路上,他突然发.情了,”ben头也不回地说,“我这两天刚好休假,没法照顾他,只能辛苦你了。”
“我?”于映央连连后退,“不行不行!”
易感期是每个alpha精神最薄弱、最无法自控的时期,易感期的明朔会变成什么样……他想想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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