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台相机发出的快门声一路伴随他们通过研究所大门,直至走进室内,于映央才问明朔:“刚才那两个人是商刊专访团队的吗?”
“不是,”明朔说,“是我安排的。”
于映央没听明白,“你安排……?”
可明朔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除非他主动解释,于映央没立场询问太多。
毕竟,于映央能飞越万里来到雾市求学和就医也都是托了明朔的福,他深知自己是个多大的麻烦。
报到完毕,他们被一位beta护士带进休息室填写表格。表格是全英文的,于映央连上wifi,用手机查询不认识的单词;明朔就坐在他身旁,和他隔一个位子,掏出笔电办公,很有涵养地一次都没催促他。
许久,于映央终于完成了那份写了一百多道题的问卷,又被beta护士带领着去换了无菌服,躺进检测舱,在灼烧着他的皮肤的白色光线里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这趟检测前前后后共计三个半小时,再次见到明朔的时候,于映央只觉得头晕目眩,看到明朔的手指在他眼前很慢很慢地摆动着,残影久久不散。
“你现在会感觉不适,”护士扶着他坐进诊室,“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就会好一些,以后的治疗极有可能更加痛苦,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你想喝水吗?”
于映央还是坐在座位上,头脑像是一个礼拜没睡觉一样混沌,甚至搞不懂护士在跟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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