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映央的意识也变成一个个片段,他看到明朔来了,扶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
周围好像有人在起哄,于映央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眼时,他身上裹着自己的羽绒服,肩膀被明朔箍得很紧,在雾市凌晨的街头吹冷风。
“哥哥?”于映央叫了一声。
“嗯,”明朔的手指施力,抓抓他的肩头,“还能走吗?”
司机被儿子带走度假去了,明朔是打车来的。但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周五的深夜人人都在打车,街上跑的都是出租车,但没有一辆是空的。
明朔只好揽着于映央往家走。
事实证明,于映央对酒精的耐受度很低,在室内还好,出来吹了冷风,浑身红得像只熟虾,还是只软趴趴的虾。
明朔只好一直搂着他的肩膀,防止他摔倒。
龟速走了两条街,明朔忍不住教训于映央,“不会喝酒就别喝了。”
“我也是喝了才知道,自己不会喝的。”于映央梗着脖子,刚正不阿。
明朔嗤了一声,“你知道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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