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跃突然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于映央的肩膀。
“请问你妈妈是于谨温吗?”
于映央愣住,没想到能在异国他乡的咖啡店里,骤然听到过世母亲的姓名。
“我是秦跃,你妈妈之前是在我家做事的。”
怕他不信,秦跃眼神一晃,随即扯了扯于映央围裙下面的卫衣袖子,“喏,你这件衣服原本是我的,刚买回来就被烟烫了个洞。阿姨就说,把它带回去给你穿……”
秦跃突然扶着于映央的肩膀,拉着他站起来,然后扯起他一侧的衣摆说,“看吧,就在这里,这里被我的烟烫了个洞。不光这件,你的好多件衣服应该都是我的,每次我要阿姨帮我丢衣服,她都会偷偷藏几件,后来只要我有不想穿的衣服了,都会拿去送给阿姨。”
丢破烂儿而已,被秦跃形容成了一种恩典。
终于从一段糟糕透顶的约会中得到短暂解脱,他拉着于映央,全然不顾对方窘迫的神色,诉说着对于于谨温的记忆。刚开始用的词还是“阿姨”、“佣人”,后来就变成了中英夹杂的“maid”和“er”。
于映央的脸色微变,抗拒地向后缩,“不好意思,我现在在工作,不方便跟您讲话。”
“有什么嘛,我是顾客啊,店员跟顾客沟通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秦跃不依不饶。
明朔忍不住走来一探究竟,却被秦跃一把拉到身边。
“你应该认识明朔的吧?出了事儿才知道原来你们算是一家人,不过到了雾市之后,你们有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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