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希望你能幸福,下次易感期不要再这么痛苦了。”
虽然是被拉来陪睡的,不知怎么回事,于映央毫不客气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
一定是明朔的床太舒服了!
“你醒了?”身体上空传来明朔的声音,冷冷的,不夹什么情感。
于映央瞬间清醒,从床上弹起来,充当睡衣的旧t恤领口肥大,他塌着肩坐着,露出前胸很白的皮肤。
刚睡醒,于映央的眼神发懵,头发有点乱,张了张嘴,迟疑地问:“明朔,你已经恢复了吗?”
明朔换了一身睡衣,好像刚才洗了澡,发梢没有完全吹干,湿漉漉地簇在一起。
而且,身下的反应已经没了。
明朔揉了揉头发,“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
“哦。”于映央不确定这代表什么,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翻下来,站在床边的地毯上。
“于映央,”明朔突然蹲下,将散落在床边的两只拖鞋捡起来,放到他脚边,“你要穿鞋。”
于映央倒抽一口气,听话穿上,又听到明朔说:“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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