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身体一下子就燥热起来,他对他们两个第一次的印象并不深,脑海里只有几幅不太清晰的画面,但他当时很粗暴,这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因为凌源怀孕,进行交、合是必须的,他提前做了很多功课,但因为没有实践过,陆川很担心伤到凌源肚子里的崽子。
本来想着机甲比赛结束再进行这个环节,但凌源既然这么着急,陆川再忍着就不是个男人了。
迅速用了五分钟洗完澡,陆川给自己吹干头发,脑中不停的回忆教学的步骤,确保自己上阵不会出现事故。
而另一边,因为今天变故太多,凌源决定放弃作战计划,改日再战,这么一想,他脑中紧绷的弦立刻就松了。
其实他还是很怂的,还是先选择战略性撤退,凌源心里想着,眼睛瞄着卧室门,准备悄悄把浴袍里面的作战装备卸下去。
这套装备据说每个雄虫见了都会喷鼻血,凌源很嫌弃这衣服,啥都挡不住没多少布料还死贵死贵的。
就算被扳弯了依旧直男思维的凌源完全搞不懂为什么雄虫会喜欢这种的衣服,他小心翼翼的卸装备,注意力也就不放在门上了,这鬼衣服特别容易断。
据说衣服的设计是为了满足雄虫的破坏欲,只是苦了他,脱个衣服还得这么麻烦,衣服坏了浪费的都是钱啊。
有时候巧合就是这么发生的。
直到十分钟之后,凌源茫然的躺在床上,装备只脱了一半,陆川跪在床上,自下而上的看着他,眼神就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猎豹在挑选猎物最容易下口的地方。
“哥,你怎么走路开门不出声?”凌源结结巴巴的道,声音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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