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被羞辱的戈斯愈发愤怒:“乔栾,你惹怒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但我就喜欢看情绪不稳定的神跟只犯了狂犬病的狗一样。”乔栾礼貌地微微一笑,“这会让我觉得,神也不过如此。”

        剑端插入地面的金色巨剑被拔起,呼啸的风卷走了对面的半座山头。

        戈斯怒吼着‘去死吧’,巨剑只抵乔栾的心脏。

        噗嗤——

        作战服和皮肤破碎,被戈斯使劲压进去的长剑几乎贯穿乔栾的左胸口。然而戈斯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青年嘴角扬起的意味不明的笑。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戈斯的心中窜起,密密麻麻的不安爬至头顶,祂突然意识到对于这一击,乔栾似乎连躲的意思都没有。

        ……他在特地等这一击吗?

        疑惑占据脑海中之时,戈斯像是听到了‘咕咚咕咚’的喝水声。祂眼露疑惑地循着那声音而去,目光落在青年的胸口。乔栾并未如最初一般倒下,被巨剑剜开的心脏延伸出无数纤细的血管攀附着巨剑的尖端,像是巨剑之上开出来的一朵朵妖艳诡异的花。

        而后,血花热烈绽放,乔栾的手指戳碰上巨剑的剑身,他似乎并不担心锋利的剑刃划破他脆弱的皮肤,反倒将手指一点点收紧,然后,在戈斯满眼的不可思议中,缓缓将剑从心脏位置拔了出来。

        伤口被神力愈合,巨剑牢牢握于他手。

        “戈斯,你也来试试战争之剑吧。”

        戈斯呆滞地站在巨型剑影之下,真正以神力孕育而生的战争之剑夹着开天辟地一般的强悍气势,宛若一座大山将人压得四肢动弹不得。

        戈斯面部青筋暴起,五官开始扭曲,疯狂地想要逃窜,然而祂的浑身上下宛若被水泥封存,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影下压,剑锋劈上额头,情绪彻底崩溃,同时眼中溢出难以理解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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