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怪我们小瞧了你。

        这些年,你暗中替陛下筹谋,已然以军师自诩。

        陛下也爱惜你,不曾将你放在显处授以高位,倒是瞒天过海许久。

        若不是我那二子心眼格外多,初入翰林便翻出这旧事,又得他一语中的,品出密信当中你阴暗扭曲的忌恨之心,我甚至想不起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可也正是这么一号人,叫他扣起了最为关键的一环。

        “翰林学士时常替君王代笔撰拟册文,不仅与皇帝近前掌印太监相熟,与宫中织造、空白圣旨监管各司亦有交情,唯有你能探听到帝王拟旨先后的蛛丝马迹,从而推断出另一份遗诏的存在。

        以此为饵,你利用陈愈做下弥天死局。

        那纸檄文、那些激将所用的密信,虽是皇后代抄,却都是出自你手,这才叫文风与笔迹大相径庭,令我等屡查无果。

        陆大人,我猜的可对?”

        他真真假假掺着说,叫陆渊面色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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