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灾年,臭鸡蛋、黑狗血亦是珍品,扔不起。
四人中,唯有秦昀,自带buff。
老百姓扔石头都自觉避开他。
见高勤狼狈模样,他突然问道,“守朴,你还记得当初为何入伍?”
高勤正左支右绌,闻言也不见得有好气,“陈芝麻烂谷,谁还记得?”
秦昀摇了摇头,“我记得。你久居边境,看够鞑靼烧杀劫掠恣意扰边,便十分仰慕苏侯风采,也想亲自守边,护家乡父老周全,奈何百无一用是书生,最后只得向太祖请命,甘愿做个监军……”
他悲悯地望向长街血书。
“可是不过三十年,同样惨遭凌霸的百姓跪在你跟前,你却心硬如铁,所思所想尽是如何镇压他们以粉饰太平,再不复当年的侠义热血。”
“人若血冷,同五毒臭虫何异?”
苏训冷不丁插上一句,叫高勤越发难堪。
三十年,足够改变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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