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话,就是主要领导的文件收发处。
相当于实习生,干得尽是熬夜不讨好的脏活累活苦活。
顾悄半点不同情他,还越想越觉这兄长可恶。
他回程的脚步一转,直直迈向偏院。
某黄姓抹布男已然修养得七七八八,正在庐中认真研习课业。
会试只剩一个月,发愤已经成为他人生唯一的色彩。
就是靠回味那个下午的滋味,他熬过一个又一个悬梁刺股的长夜。
顾劳斯瞧着他嘴角荡漾的笑,愈发恶意蓬勃。
“兄弟,陈愈跑了你知道吧?”
黄五“嗯”了一声,显然过耳没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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