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诗?”
谢锡却顽童一样,替他满上一杯,又以掌封住碗口,“琰之你猜猜看?哈哈哈猜对才吃得上这最后一碗。
瞧你这馋嘴模样,谢景行这小子,酒这上头定然从没管够过,只要你猜对,爹爹再送你几坛子。”
他凑近,“烈的。”
顾劳斯极其心动,却还是做出为难样子。
给足了面儿才道,“我猜外祖背下的,定是‘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哈哈哈就知道难不住你。”
谢锡将酒碗推至顾悄跟前,与他碰了最后一碗,“可惜琰之身体不许,否则我定要与你不醉不休!”
谢家人身上,一脉相承,都有种文相武骨的气韵。
谢锡老了,此时此刻念到这首诗,颇有一些文贼坏国、廉颇老矣的怅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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