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悄几人赶出去,李玉已经佝偻成一团,躺在大堂桌角处,昏迷过去。
他额角磕出一道血口子,染红了眉眼。
最严重的是胸口那处贯心的箭伤,又有了撕裂的迹象。
罪魁祸却不知趁乱溜进哪处包厢,早已不见去向。
原疏揪住那个哭丧着脸的小厮,“说,刚刚那混账是谁?”
小厮哪敢说?
只含含糊糊道,“小的如何认得贵人?只知他是监里学生,来头……来头不小。”
原疏扔下小二,“最好别叫我知道你在说谎!”
小二瑟瑟缩缩,连声道“不敢”。
原疏不甘心,等大夫的功夫,跟着顾情把二楼包厢从头到尾踹了一遍。
可那玉袍书生却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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