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笑着替他们斟茶。

        “咱们束脩虽有些小贵,但支持分期、助学贷款等多种方式付费,且老板承诺,没考上还退一半束脩,不拘士农工商都一视同仁,所以来的人格外多些。”

        “不过咱们老板不昧黑心钱,毕竟解额只有那么些,所以一科收满就不再要人。”

        他训练有素,说起个中内情来头头是道。

        “下一科满打满算三百三十席。

        咱们楼在休宁起家,几位爷考上童生、秀才时,徽州府就满招了。

        前些日子,其他州府不惑楼才挂牌子,便早有徽商预先定走不少名额。

        这一来二去,本就不剩多少席位。

        这科安庆府百位相公又一举全中,消息太过劲爆,以至于放榜那日,剩下的席位不出一个时辰就被一抢而空。”

        眼见着监生们捏拳蹙眉,似是急了。

        他苦笑着安抚,“几位老爷急也没辙,金陵世家可不止你们盯着!若想在金陵报名,须排到三科、也就是九年之后,若是接受其他地方,那目前尚有和州,六年后那科,还有一席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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