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哆哆嗦嗦跪下,“谢太傅,学生要状告……状告……”
见他说话吞吐,朱大人“好心”帮他一把,“他要状告本场柳大人泄题,安庆府、徽州府及国子监考生合计一百零四人贿题。”
“呵!”柳巍冷笑一声。
梁彬脊柱一麻,彷如脑梗,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qaq大人。
“学生不是朱大人这个意思。
学生是要状告他人贿题,但学生不是说柳大人泄题。”
显然,他不懂越描越黑的道理。
乡试题必须由主考亲自出,虽说有教研组研讨环节,但谁敢擅自否定主考的提议?
所以,告人贿题,基本约等于告主考泄题。
“你这后生,不知道规矩吗?”
谢大人微微一笑,“太·祖有令,凡乡试、会试有人贿题,不管主考是否知情,都以泄题罪论处。想来你既然敢告到我这,定是手中握有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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