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拆验过,73号卷正是沈宽,墨朱一致;
第1229号名唤刘兆,卷子倒也对得上,但墨卷第一场第二道关节处有明显改动;
而第1776号是方白鹿,他的答卷最为诡异。
明明三场白卷,到内帘受卷官处,却是三份规整文章;凭朱卷编号拆开墨卷,文章竟也能对上,只是第一场印卷姓名籍贯是方白鹿本人,另两场则是……则是直接移花接木,用的休宁顾悄的卷子。”
一听这名字,谢太傅很是振奋。
“快快,速去提这四人,动静小些。”
旁人都以为动静小些,是怕打草惊蛇。
只有林茵嘴角抽抽,谢太傅这动静小些,单纯是怕吓着准儿媳,还是该叫准儿婿来着:
提人的功夫,谢太傅也未歇着。
又令锦衣卫拿下收掌试卷官、弥封官、誊卷官、受卷官,各自小黑屋走了一遭。
不多久,林茵回来,在他耳畔耳语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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