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死无对证。
顾云恩诳人诳得毫无破绽。
他不答反笑,更是将一枚花开富贵羊脂佩轻轻放在桌上。
那玉润如油脂,触手可化,雕工亦精湛,是皇室都不可多得的极品。
柳巍一见那玉,却脸色大变,几乎是立马弹跳起来。
“慌什么?你又没接触本毒,这毒引伤不到你。
你只要带着它伴驾月余,以那位现状,最多不过三月。”
“可……可三个月后呢?”
柳巍咽了口唾沫,他既无陈尚书外戚监国之便,也无方尚书手握大权满朝信服之威,神宗一死,岂不还是替这二人做了嫁裳。
顾云恩哼了一声,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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