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顾二醉卧美人膝,当着一众世家子的面,顽笑着从战鹰腿下取下信。
他懒散念完,捏碎了纸冷笑一声。
“黄家这厮皮痒,竟敢挑唆旁人撬我妹子,坏圣上赐婚,实在该死,诸位不若替我想想法子,整一整黄家?”
一同戏耍的,多是各家不受重视的子侄。
若黄家鼎盛时,他们自是不敢动作,如今黄家只剩从前两分家底,他们棒打落水狗当然无惧无畏。
于是乌合之众一拥而上,愣是将黄粲父子仅剩的丁点儿资本,嚯嚯了个干净。
东山再起的希望破灭,黄家掌舵人、黄五的好大哥一时急火攻心,再也没能站起来。
庶子夺嫡的宅斗好手,叱咤一时的商界枭首,就此繁华落幕,尘归尘土归土。
黄家彻底落败,黄粲终是与胡排九一样,沦为阴沟里的老鼠。
不知他在寒窑手捧破碗啃着冷馒头,是否有一刻后悔曾经的虚糜无度?
一如那把随手抛赏出去的徽宗真迹,有时不曾珍惜,失去终不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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