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将你当作纨绔,轻慢欺负于你,有错在先;这次你扮‘胡说’,混迹我与皇商之间,替徽商套走不少消息,欺骗我在后,如此也算扯平。既然咱们已经重新认识过,那从前恩怨干脆也一并两清,琰之你看可好?”
还有这等好事?
占了大便宜的顾劳斯忙不迭点头,盛情拍马,“好好好,崖隐兄胸襟宽广,伟丈夫也!”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冰释前嫌了,还叫他还怎么下手骗那张方子?!
顾劳斯咀嚼着最后一块瓜心,凉丝丝的甜意沁人心脾,吃人嘴短,他吞吞吐吐,“其实,这次扮胡说……”
方白鹿似是知道他要什么,爽快从袖口取出一张银监的冶铸方子。
“端午那日你在古董街捡铜钱,我就猜到应是顾二叫你来拿这个?”
顾劳斯一哽,感情死对头跟前自己全程都在裸奔,啥秘密都没有藏住的?
他将信将疑接过薄薄几页纸,瞅瞅方白鹿,又瞅瞅方子,心中估算有诈的可能性多大。
方白鹿有些好笑,“你们家行事,我隐约也能窥见一二。今日这方子就是送你又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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