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同情徐闻,可守法公民还是不忍捂住眼,手动替自己打上马赛克。
他再一次童言无忌,“徐大人如此心急,公堂之上就迫不及待杀人灭口吗?”
“放屁!”徐乔这次是动了真怒,“顾准,你竟然也使栽赃陷害这种下三滥手段?”
他已经看明白,顾准这老匹夫,真真假假掺着来,是打定主意要坐定他与太后上下勾结、共谋作弊的罪行,只是他告顾准的肆意侵贪,被顾准以谋害皇室、通敌叛国之恶行,加倍还了回来。
今日若他杀不出去,定是要折在这里了。
他秃鹫一般森冷的眼环视一周,很快找到破局的关键。
顾悄——那遗孤,只要拿住他,便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全身而退。
他习武多年,身手敏捷,出手如迅雷,一把扯过谢道济往顾二方向一扔,趁着众人混乱之际,一个飞身冲向首席。
变故就算早有准备,应对起来也还是叫人措手不及。
顾劳斯瞪大双眼,呆愣愣看着几滴鲜血喷溅在脸上,温热黏腻,十分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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