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爷爷。”
汪惊蛰将他神色尽收眼底,终是缓了语气。
“是我小看了你。”汪铭眉目颓唐。
“既然拦不住,便放你去吧,只望将来……你……。”
莫要后悔。
最后四个字,轻得仿佛是专说给自己听。
弦月如勾,清辉洒在他斑驳的银发上。
比之族学初见,他更瘦,也更老了。
背脊也不似那时挺直。
“小夫子,老学生这小辈,就托付给你了。”
顾劳斯忍不住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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