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极其认真。
好似她的身侧,正站着两个模糊影子,争相借着她的身躯呐喊。
“父亲,他们在我身边,哭得我肝肠寸断,哭得我昼夜不宁。”
她迈进几步,阴恻恻质问,“可父亲您,为什么总是装作听不见?”
夜风倏忽吹过,顾劳斯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头皮发麻,小挪几步,慌里慌张抓住了苏朗的胳膊。
苏护卫一僵。
好嘛,忘了这主子他怕鬼。
爷孙,哦不,鬼上身已成父女,二人对峙仍在继续。
汪铭痛心疾首,“听得见又如何?死了的难道还能再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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