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人也说是早年。”顾劳斯笑着打断他,“您老有所不知,这些年林大夫只我一个病患,无俗务缠身,反倒有空专研疑难杂症,医术早非当日可比,后生以为,还须一试。”
老头是个急性子,慢太极打两个回合,就没了耐心。
他苍老的脸上露出痛苦神色,话语也直白起来,“顾家小子,你我平素亦师亦友,有忘年之谊,便体恤体恤我这把老骨头,莫要叫我为难。”
“我只剩这一个后人,再也经不住白头人送黑头人的彻骨之痛了。”
说着,老头竟是要直直跪下,被苏朗眼疾手快扶了起来。
顾悄沉默了。
老汪话说到这份上,他确实劝无可劝。
求生还是求仁,从来仁者见仁,生者看生。
各人自有各人的答案,强求不来的。
正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汪惊蛰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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