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少年步履艰难、岔腿而行的怪异姿势再次闪过。
她突然茅塞顿开。
铁定是昨夜与那铜面男人颠鸾倒凤太狠,以至于今日菊花残、满地伤。
他都这么痛了,罪魁祸首还不在身边,可不得委屈得痛哭流涕?
汪惊蛰越想越觉合情合理。
她挪了挪因山路颠簸也疼起来的屁股,满面同情,“就算年轻,也要节制啊。”
哭包顿时哭不下去了。
甚至还很是有苦难言。
他是屁股痛,可不是那种痛啊啊啊啊!
这疯婆子,果然应该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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