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昨晚挺激烈呀?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
“咳咳咳……”顾劳斯搓衣的手一顿。
与同样早起前来淘米煮粥的大娘来了个死亡对视。
好嘛,这个家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顾劳斯涨红一张老脸,将木盆往身后挪了挪。
大娘也颇为尴尬,一锅新米愣是淘掉了半锅,神思恍惚地又端回厨房。
大约这小娘子时男时女、可男可女,不男不女的难题烧干了大娘cpu。
早餐粥如白水,饼似烙铁,小菜咸得如生嚼官盐。
顾劳斯放下碗,突然心累。
原来世人目光,确实如芒在背。
他剜一眼泰然自若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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