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出来璎珞和琉璃,她们替我张罗住处去了。”他睁大眼睛一派纯良,“我与方白鹿一惯不对付,去县学也是自找没趣。选在府里,就得先找个清幽地方……”

        “连我也敢糊弄。”顾恪戳了戳他额头,轻易拆穿他的小心思,“我一路倒是听到不少传闻,说徽州府里出了个女夫子,拿着鬼画符,专教老社师。”

        他定定看着顾悄,“琰之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叫我都不敢认了。”

        顾悄瞳孔骤缩,脸唰得一下白了。

        可下一秒,顾恪又温柔笑开,丢下一句叫顾悄更加胆颤心惊的话。

        “哥哥面前无须遮遮掩掩,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你只要记得,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顾家永远都纵着你。”

        顾劳斯才吓得一身白毛汗,又被下一句整得羞耻不已。

        这把人一半丢刀山、一半扔火海的骚操作,不愧是捭阖纵横、不按常理出牌的顾老二。

        掩下思绪,顾悄心中其实一片惊涛骇浪。

        只一个照面顾恪就察觉他已非他,那穿来四个多月,顾准夫妇和顾情,真的就一无所觉吗?

        顾悄不敢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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