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悄提笔舔墨,阴恻恻一笑。

        非跟他一个现代人说禅让是吧?这把要还掰扯不明白,顾劳斯招牌就倒着挂。

        这一次,顾劳斯的卷子答得尤其久。

        久到后排原疏盯着他的背影,越盯心越慌。

        眼见着日晷偏了两个刻度,功底不扎实的学酥都已收工,可抬眼一看,前排学霸还在奋笔疾书!

        原疏犹疑地看看答案,再看看顾悄,内心不由发出来自学渣的灵魂拷问:

        学霸都没写完的题,你写的真的是答案吗?不,你写的是笑话。

        其他人同原疏想法出奇一致。

        那些停笔想交卷的,无不被顾悄劝退。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越发怀疑起自己的答卷:究竟谁给你的勇气,竟敢比府试案首先交卷?

        所以,当顾劳斯忙活完,搞定一篇杠精文学、一篇巅峰八股,并一篇针砭边境贸易的时策,揉着胳膊摇铃时,收获的就是二十多双怨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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