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训眼疾手快,一把扇飞那只杯子。
残酒撒上炭炉,“兹”得一声青焰暴涨。
瓷器落地,唯余哗啦脆响。
李长青愣了愣,这才缓缓笑开。
“再怎么说,我也是二品大员,还不至于畏罪自杀。”
显然,他熟知这条暗线的惯常操作。
“我从的,一直都是承大统的真龙。
弘景三年,哦不,现在应该叫大历元年,我与顾准那老匹夫同榜高中。三十六年来,我虽事事比不过他,但有一件事我始终自傲——
高宗是我伯乐,纵使位卑,我也不曾有过二心,一生只为他奔袭。”
“能中榜眼,我岂会真的无才?
权力倾轧,我始终退避,不过藏拙以自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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