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方白鹿酒喝了不少,眼睛都红了不少。

        他一手捞着一条扑腾摆尾的大锦鲤,见着顾劳斯,一脸怔愣,手里鱼啪嗒啪嗒落地,一只砸中沈宽的脚,吓得他鸡飞狗跳,一只落在自己脚下,又被他自己踩了一脚,绊得一个趔趄。

        可差点摔倒也没阻止小同学泡妞,哦不,泡汉子的激情,他慌乱而忐忑地追上顾劳斯,死死抓住他袖子,“小……小兄弟,我叫方白鹿,字崖隐,敢问阁下怎么称呼,哪里人士?”

        顾劳斯憋笑憋得十分艰辛。

        幸亏他们脚快,已经出了大厅,外间廊道只几盏稀疏红灯笼,将他眉眼印得朦胧,脸上嘲笑乍一看,倒也有些笑靥如花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好容易喘匀气,又被方白鹿袖口几枚鲜活鱼鳞整错了频道。

        这货捞鱼都不知道捡好的捞,那些可可爱爱价值千金的小锦鲤他是一个没看上,捞的尽是不值钱的大红鲤,你是想整鲤鱼背面还是怎么地?

        顾劳斯真真是乌龟办走读,憋鳖不住笑住校了!

        不得已,他只得再用帕子大法,认真装咳。

        只露出一双笑眼,轻轻挣回袖子,掉头就走。

        真的,太傻了,再不走他得直接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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