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盘着手中鸾鹤佩,难得露出一丝怅惘,“这几年,确实承蒙胡老板关照了。”

        月色清冷,越发衬得顾恪有如缥缈仙人,他低靡片刻后,幡然醒神,露出一抹释然笑意,“不过是逢场作戏,倒也不难。”

        这已经是今晚,他嘴里第二次蹦出“逢场作戏”这个词了。

        胡十三拍了拍顾二肩膀,是无声宽慰,“二公子既已决断,就不要庸人自扰。”

        顾恪闻言将玉佩一收,“你说得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是我迷障了。”

        他微微颔首,向着顾悄正色道,“琰之,二哥有些事想问你。”

        他神色不似往日轻松,带着一丝顾悄看不懂的郑重。

        顾悄心中疑虑丛生,只得被他牵着鼻子走,“二哥你说。”

        顾恪迟疑半晌,似是下定决心,“你也知道,父亲向来舍不得你,一直任你戏耍,朝堂也好、本家诸事也好,从不肯当你面提。哪怕你与瑶瑶无意撞破,你一心想要替他分忧,他亦避着你,从不与你说实话。”

        顾悄点了点头,这话没错,他还为此气过好多回。

        “你可知为何?”顾恪知他困惑,径自将一件本该瞒得瓷实的秘密说了出来,“因为你对谢昭动了情,很多事上父亲都再不能按原定计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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