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门前对子挂得黄暴,内里却称得上清幽。
一路也不见人影,只一个龟公在前头引路,带着兄弟二人在幽深宛折的临水回廊间穿梭。
高墙古木掩住街头暧昧的光,顾恪清俊的脸隐没在暗色里。
低低一声提点模糊落在顾悄耳侧。
“琰之,有些事只须逢场做戏就好。”
看似说的是与欢场女子,言外之音,却是点到即止。
顾悄听懂了他的双关。
耳畔喧嚣莺语渐渐远去,伶仃琴音幽幽渗出。
月色很明,映得脚下春江萧瑟。一阵带着氤氲水气的江风拂过,给顾悄彻底降了燥。
一时间,兄弟俩静默无言。
顾劳斯不好与他解释同谢昭的事,只得紧了紧大氅,打量起周边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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