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坏事的时候,要偷偷的。”顾劳斯眨了眨眼,“你继续,我替你瞒着。”

        暗色里,谢昭也放松一些,他将下颌抵在顾悄单薄的肩头,又舍不得下力气真的压到他,索性放纵一回,将人抱进怀中,汲取着剖白的勇气。

        “顾氏一直在神宗的诛杀令里。

        你爹顾准,在他要除掉的遗党里,排在第一位。

        可苏青青尚有利用价值,在他犹疑不定之际,太子毒发。他无暇料理这些,便放任各方势力不断试探休宁。顾三身边的暗桩,我都知道,他每一次历险,我也都提前掌握了线报,但我一次也没有救过他。

        林焕是我安排的。

        我要他做的,从不是救命,而是吊住这身体,直到你来的那一天。”

        “顾悄,没有你,我连血都是冷的。”

        谢昭收紧双臂,孤注一掷地将隐藏最深的本性撕开,“修了两辈子佛,我却生不出悲悯心。”

        “我就是这样一个照不到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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