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弱小公子脸皮堪比城墙,“凭我爹腰杆粗。”
围观群众:……
方公子还记着上一轮,他爹无休无止的大棒子,不得不忍气吞声。
谢长林一贯擅长拱火,见方白鹿让了,也不好再出头,默认对方提出的文斗法子。
铜锣敲响三遍,骂战,哦不,辩论开场。
踢台一辩路人甲急赤白脸,“不惑楼妖言惑众,一群妇人纨绔不学无术,还敢大放厥词,这损的是休宁代代积累下来的学风,当禁!”
守擂一辩黄五嘿嘿一笑,避重就轻,“纨绔?咱们可是正经过了县考的,兄台这般叫嚣,岂不是把方知县脸面扔在齐宁街上,任人践踏?”
槽,还没热身就开大?上纲上线过分了!
第一局,县学吃瘪。
踢台二辩谢长林有几把刷子,主打一个挑拨,“楼中新作,我有幸拜读,可经义释文,多处公然与朱子叫板,敢问这‘顾玉’究竟何方神圣?是真的才学胜过朱子,还是沽名钓誉,为骗我等学子银钱而来?”
说着,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本《制艺》晃了晃,嗤笑一声,“这书,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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