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腮红涂得太久,又洗得潦草,这会白的去了,还剩两大块不深不浅的红色,粘在苹果肌上,跟峨眉山猴子屁股似的,十分好笑。

        顾悄没憋住,给了他一巴掌,“快滚快滚,丑到吓人。”

        原疏摸着脸,臊没臊反正看不出来,他一本正经道,“兄弟,今天谢谢了。”

        顾劳斯傲娇撇头,“谢什么?我会的都是投机取巧,旁门左道,有什么好谢的?”

        原疏一哽,话是他自己说的,小性子是他耍的,这会追悔莫及也没有后悔药吞。

        于是,他只好扭捏道,“一码归一码嘛,读书我们要脚踏实地,但这事上,我觉得这旁门左道,用得挺好。”

        呵,感情这小子还会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老马的实践哲学都叫他跨时空领悟了!

        这轴脑子,顾劳斯简直要气死。

        他干脆换了个直观点的办法,指着远处山上两条小道,“现在叫你上山,你选哪条路?”

        小伙子望着那里程不近的山路,一脸警惕,“你要我山上干嘛?”

        顾劳斯抄起姑娘们玩剩丢下的竹竿,撵着狗子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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