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悄狠敲了她脑门一下,“就许你逗我,我还没说什么,就吓成这样!”

        他看着桌上姑娘巧手做出来的拼音卡,内心柔软,终于理解曹公对女孩儿的怜惜,尤其当这些女孩儿美好、弱势又满心满意都是你的时候。

        “这么看来,琉璃竟是最出息的。”他摸了摸下巴,“给一屋子老大难开了个好头,等你出嫁,我重重有赏!”

        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给大丫头羞得抄起洗脸盆就往外躲。

        “谁第一个可真说不准,”顾情阴阳怪气,“指不定,还是你先嫁……”

        “噗——”顾劳斯一口茶喷出去三米远。

        妹妹灵活躲开,嫌弃呛他,“哥哥,你好邋遢。”

        结果人是躲开了,书桌上新墨未干的《制艺初探》惨遭荼毒,湿了大半,教研组长气得要死,一路追着不成器的哥哥打。

        羚羊撵兔子,也撵不出什么名堂,不过就是敦促下兔子动一动,强身健体。

        前堂,苏青青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顾悄一路跑来,额头微汗,身体先于意识,想要替他试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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