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劳斯咬牙切齿。
他怎么忘了,顾氏族学,最是无耻,从上到下,只会踢球!
显然顾劳斯太嫩,踢不过另两个老的。
这下好了,家里学堂可都呆不得了。
“以后,就你我一人半日,你弄你的新潮,我教我的老旧,如此倒也轻省。”
顾悯笑眯眯一锤定音,“对了,你的《初学启悟集》我看了,编得不错。要是你想代内舍课业,夫子我也乐意退位让贤。”
顾悄:???
个个都想甩手摸鱼,欺负新人怎么地?
这职场潜规则,他服。
“夫子说笑,课业大事怎可儿戏!”
顾悄眼眶通红,气的,“我这纨绔,可不敢误内舍诸位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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