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今日科场事,顾准只轻描淡写,“顾冶那老匹夫惹的事,平白叫我们遭了无妄灾,日后你见着他,记得好好宰上一笔,好处往多了讨,你那狐朋,不是行商?等顾冶提了漕运总督,尽管叫他与你们行方便!”
顾悄:……
懂了,原来顾家又要提人,顾冶没文章好做,就把主意打到顾云斐身上。
啧,官场果真难混。
回了房里,顾悄被拉着补了些汤水,请林老大夫加班看过诊,苏青青又亲自将他从头到尾检查一遍,这才安心放他睡觉。
顾悄其实还有很多话想问,奈何吃的药劲上来,他头重脚轻,一天攒下来的病气猛地发出,竟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这一觉睡得极深极沉。
过了晌午,顾悄才迷迷糊糊起来,这天的班,自然也翘了。
殊不知,外头已经炸翻了锅。
二九这天,已到月末。顾老执塾就是有心再想放水,也该到小班盯盯成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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