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这位不仅是谢大人准小舅子,也是下官的小师弟,还是恩科解元顾瑜之的胞弟。
大人这次剃不剃得了徽州府的头,还得问他答应不答应。”
他这番话,打着引荐的旗号,行着显摆、反击的实际,立马引来提学使磨刀霍霍的眸光。
顾劳斯无辜躺枪,整个人大写的无语住。
他瞪着眼无声质问:吴书记,吴师兄,请问我同您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吴书记脸皮厚,权当看不懂他眼中谴责,笑眯眯拍了拍他单薄的肩膀,立马就补了个甜枣。
“刚刚你们所说保状,师弟不必烦心。师兄信你的眼光,他二人就由我亲自作保好了。”
哦豁,这下可真是倍儿长面子。
矮子顾悄,在旁人眼里形象顿时高大起来,刚刚还想碰瓷讹诈的几人,眼神也立马谄媚起来,简直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数双或大或小、或奸或猾的眼里,迸射的都是热切的光:兄弟,我们的结状,你也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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