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他们同这些寒门书生比起来,门路确实多些,保结之事处理起来不难,但帮忙和胁迫,可是两个概念。
这群人凭什么以为,能靠泼脏水的蠢办法,叫顾劳斯这位钢铁直男弯腰?
这番话挑衅味十足,楼下人闻言,一个个就像江里河豚涨起肚皮,恨不得原地炸开。
他们甚至忘记小二警告,也不顾有没有提学使、阅卷官,一窝蜂围住查平和猛男泪包,剩下几个就要上楼逮顾悄二人。
全武行还没演齐活,一阵掌声不急不慢响起,伴着一阵阴阳怪气,“啧,这徽州府可真是龙生虎猛,今年是打算文考武考一并开张?”
顾劳斯低头一看,客栈正门处站着三人,也不知听了多久。
为首那人相貌风流,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神情,目光却精准落在二楼凭栏处的顾悄身上。
挑衅且嚣张。
就听他切了一声,侧首调侃,“带头闹事的,好像正是大人您的新晋小舅子?”
他自是知晓谢顾不睦,调侃得也甚是轻慢随意。
顾悄循声望去,就见那人身后,左边陪着的正是吴遇吴知府。右手边,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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