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五嘶嘶揉腰,“他们倒也算得上义匪,抢来的银子和衣杂,大都又尾随着退了回去,只是路引与保状这等要紧之物,他们分辨不清,只当是白捡的废纸,刚好拿来描红写字。”

        知更一把拎过来好几分保状,顾悄一看,好家伙,那生字抄得有板有眼,甚是工整。

        就是不知道府衙礼房还认不认这面目全非的状子。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问,“所以拿回东西就行,怎么还将他们带了回来?”

        黄五呵呵一笑,“因为外头还有五六七八九十个苦主,找着你赔保结。”

        “为……为什么找我?”他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知更哭丧着脸宣判他的死刑,“因为7号豆丁早在‘劫匪’中替你打响了名气,其他几个兔崽子一听看图识字是你给的,立马老实交赃。可查平一看他的保状,当场昏了过去。剩下几个学子知道拿住小的送官也于事无补,只得攀咬着您这个‘夫子’不放了。”

        黄五悠悠补刀,“谁叫这几个十分兴奋,死缠烂打要跟着你继续读书呢!里正干脆顺水推舟,拿住了这师徒关系,一把将烫手山芋全都丢给了你。”

        “该说不说,那个最矮的小东西,还是鸡崽子的小哥哥,这沾亲带故的你看着办吧?”

        一醒来就是这等噩耗,顾悄干脆躺平摆烂,“不,我可没有这样的徒弟!该说不说,千万别看在他们年幼就生出不必要的怜悯心,这种违法乱纪的恶性哪能纵容?知更,去!报官!”

        哪知角落里,1号到7号闻言齐齐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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