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悄的时雨斋,景致不错,原身是个好花鸟的,院子里少不了奇珍。

        天寒岁冷,随便一窗推开,四方框子中,枯石荒草冰泉和干荷,就是一副写意小景。

        琉璃给二人上好热茶,退了出去。

        顾悄摆弄着棋盘上与顾情下剩的半盘五子棋,也不说话。

        本心来说,他其实不太见得了旁人如此伏低做小的托请,朱庭樟虽然有所隐瞒,但上岸的决心和毅力是有的,放在以前,这学生带也就带着了。

        但现在,他的家人都处风浪之中,他不能拿他们冒险。

        朱庭樟也有些难以启齿。

        他将一杯滚烫茶水抿到见底,终于退无可退,将手里攥得那只草编蛐蛐放到了棋盘上。

        青色麦秆叶已然泛黄,但虫身却保存得极好。

        一个毛糙断裂的痕迹都没有,浸着一层玉石般温润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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