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努力忽略脚上,顾悄使劲将话题扯回正题。
谢昭本就不打算瞒他,便捡了一些说与他听,“你应该也听过些风声,东宫病重。”
顾悄想到一个时辰前新鲜出炉的密谈,点了点头。
“其实,东宫不是病重,是中毒,而且毒性早已蔓延,几乎药石罔效。不仅如此,但凡陛下青眼过的皇子,不论有没有立储的可能,都与东宫中了同样的毒,只是发作时日不同。”
“早在东宫毒发之时,陛下就已着手彻查,可下毒人做得极其干净,锦衣卫一直苦无线索。后来下毒人猖狂起来,将手又伸向其他皇子,我们才找出疑点,原来每个皇室,甚至高宗,他们都曾长时间使用过同一种器皿。”
“犀皮?”
“是的,徽州的犀皮。并且这些器物底部,都刻有一个云字。”
“可是,哪有人这么傻,下毒还留个名!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谢昭奖励地摸了摸他脚踝的骨突,“云氏早已夷族,所以下毒之人,不是想替云家报仇,就是想借云氏由头,再起祸端。陛下对此事,极其看重。曾借着为东宫治病,悬赏过不下数百个精通毒理的大夫,这才从这些器具的胎膜里找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毒物。不管投毒之人是谁,负责起坯打捻的匠人,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干系。”
“这事,我爹爹可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