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这就是你说的,托我替你找人?”

        林茵是个好下属,忙上前替主子解释,“顾小公子,您应当听说过,锦衣卫从不走空趟。这番我们下徽州,实则是皇命在身,这人正是锦衣卫搜寻多年的在逃逆党,只是不便与公子细说,大人这才伪作寻故人旧物。”

        “我竟不知道,一个小小匠人,如何也能成为逆党!”

        顾悄一听逆党,条件反射想起锦衣卫造出的各种冤案,登时更没好气。

        先前李玉同他说过一嘴。

        这匠人是云家旧仆,漳州之难后,云家不再,诸多仆从下人发卖的发卖、逃亡的逃亡,这匠人虽得云家器重,可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只因替云氏献过几件珍品犀皮给皇室,这就被打成了逆党?

        谢昭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辞。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顾悄的脚上。

        更深夜寒,顾悄竟是脱了棉鞋,只着亵袜踩在地洞冰冷的地面上。

        他二话不说,一把将人抱起,只留下一句处理干净,就抱着人往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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