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没有在意,如今想来,能教出顾准的人,又怎么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可小公子却从没有听说过这名字。
再联想到苏青青劝他弃学时,曾说云鹤和他泰半弟子,全因政难,死在了大历二十年。
好巧,刚好是他和顾情出生那年。
被谢景行以厚黑学浸淫许久,顾悄也有了一些政治嗅觉。
他隐隐察觉到,十六年前云鹤之死、顾准致仕、哥哥们入朝,乃至谢氏突如其来的婚约,是串在一条线上的珠串,首尾相衔,连成因果,他,或许就是其中针线。
那么,大历二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是谁,抹去了云鹤痕迹,甚至不许人再提起?
“所以,这韵歌是你父亲作的?”老头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才不是,这些歌谣都是顾玉作的!”小孩子们是闲不住的性子,眼巴巴瞧着两个老先生你来我往,憋了许久,这会听到一个会答的问题,赶忙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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